上南浅

档人,墙头兔
嗑彬准、添望
同时在耽 腐(我好多圈子)
只写同人文(因为不会画画)

【彬准】金玉(2)

崔秀彬×崔然竣

民国  HE  架空



    崔秀彬此言一出,后边不少人都震惊地发出了几声惊叹,也有一些人惋惜地抱怨,“将军今天怎么突然就喜欢行这种事了,我还想着多出点钱还能去见一见那位头牌,现在看来是没希望了。”

    旁边也有人附和他说的话,“是啊,我本来还想着要是和别人一起也没什么,可是将军既然已经都开口了我们也没人敢去了吧...原来将军喜欢这款,以前去的那些地方上来表演的全都是那些浓妆艳抹的货色,这个倒是出众。”

    “...行了行了都小声点,将军看上的人哪还轮得到你们在这说啊,小心待会又要领罚了。”一旁的人注意到了崔秀彬投过来的不咸不淡的目光,赶紧提醒他们闭嘴。

    也许是开场过于完美而经验,后边再上场的人就没给他们留下太好的印象,特别是再在心里和崔然竣的表演对比一遍后,发现那程度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自然也就没激起下边的人多少兴趣,崔秀彬更是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手撑着头,好像在下一秒就要睡去。

    不过里边要是有长的还算貌美的男子,也能在人群中有些水花,他们见将军对后边上来的人都没了兴致,便肆无忌惮地开始在下边讨论今晚花钱去找谁好,要是知道了长的好看的男生是清倌,便也会惋惜地哀叫两声。

    表演完之后,自然就到南风楼招待客人的时候,各种佳肴摆上桌,在浩浩荡荡地上了许多酒,这也是将士们最放得开的时候。

    一般情况下,这种时候楼里的人都要出来陪酒的,于是候场区里便走出来许多打扮艳丽的男生,手上都拿着一个酒杯,找着了一个好位置,脚步轻快地贴上去,给旁边的男人倒满酒,和他调趣几句,再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不过有人仍然心心念念着崔然竣——尽管至少今天他都是属于将军的,但还是有些只为一睹蓝颜的人把老鸨招过去问:“你们南风楼的头牌怎么不出来陪客?”

    老鸨只好赔笑道:“咱们南风楼的头牌做事风格比较独特,他从来不陪客,想再额外见他的人只能花钱买去见他的资格...大人见谅,他毕竟是咱们南风楼的摇钱树,有些地方还是顺着他为好。”老鸨往自己的酒杯里倒满了酒,饮下,“这杯酒就当是我赔罪了。”

    坐在一边的人也听见了老鸨解释的这段话,不由得插了一嘴:“不就是一个伺候男人的吗,哪来这么多事,难怪只能来这种地方,就算出去了也干不成什么大事,上了战场估计没几下就死了,你们国家不就是有这么多这种人才让我们攻了进来?现在家里大门都要守不住了,听说你们差点被一个农民团体起义了,够废物的。”

    老鸨紧张地搓了搓手,他们这群人能进南风楼的确是已经攻了进来,但留下了他们南风楼,从名义上来说南风楼已经属于他们国家了,但老鸨又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一时半会也不知是该奉承还是忤逆。

    那个发话的倒是先对着她挥了挥手,“行了下去吧,多找几个好看的上来。”老鸨松了口气,赶紧跑去候场区抓了几个人换身衣裳上去。

    夜里,许多人都已经被红倌清倌们灌醉了,一些人倒在桌子上,也有一些人拿着酒杯胡言乱语,酒杯里的酒洒出来了不少。

    老鸨在候场区里用帕子擦汗时,看着在梳妆台前的崔然竣的眼神明显带上了不满,抱怨道:“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都劝了你多久了就是不肯出去迎客,你要是出去他们肯定都抢着看你,我哪至于那么累啊跑来跑去的,白瞎长这么好看。”

    “阿妈就这么想让我上去迎客吗?”崔然竣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一个笑容,其实他一再要求不去迎客只是怕人多眼杂会有人认出他来罢了,不过...这次既然都是敌国的人,估计也没什么人能认出他来。

    再说了,他还很期待再见那个将军一面

    他调整了下发簪的位置,站起身,在桌上拿了个干净的酒杯,拉开了候场区的帘子“那我就如阿妈所愿,今天破一次例吧。”没等待在原地的老鸨反应过来,崔然竣便先一步走了出去。

    先注意到崔然竣出来的自然是还在陪酒的兄弟们,都纷纷惊呼了几声,而这几声惊呼也让昏昏沉沉的将士们朝他望过来,然后疯子一般地挤到他身边想要和他对饮几斟,老鸨见状赶忙冲出来用身体拦住那群人,崔然竣轻快地闪过,躲开了快要摸到他的咸猪手。

    “素质真低。”崔然竣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们,径直地朝着坐在最前边主位的崔秀彬走过去,那些将士们看到他走向的那个人是将军,不敢继续往前挤,只好停了下来。

    在崔然竣出来的那一刻,崔秀彬也在同时注意到了他,朝他的方向看过去,两人现在毫不避讳地直视。

    崔然竣渡步到崔秀彬身前,拿起崔秀彬身旁的酒壶,在自己的酒杯里装满酒,又在崔秀彬的酒杯里倒满,“敬将军。”言罢,他灌下杯里的酒。

    崔秀彬坐着,此时只能抬起头看着崔然竣,沉默一瞬后露出微笑,也端起了酒杯,与崔然竣空了的杯子相碰,“姿色不错,不过我不吃这套。”他将自己的酒杯递到崔然竣唇边,崔然竣就着他的手喝下。

    崔然竣在心中对他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他刚刚突然接到了上级的任务——要求他尽快接近崔秀彬,也就是外边那位将军,不管用什么手段,密函上还写了“此人不喜妖艳做作以及含蓄的男子,他更欣赏的是男子的才华”。

    所以说崔秀彬只看他,也许不仅仅是肤浅地只看到了他的姿色,也是欣赏他的舞技吧。

    毕竟他从小就被父亲安排去学习唱歌跳舞琴棋书画,谁让他们家就是一个艺术世家,不论男女都要被送去学这些的。

    崔然竣嘴边也显出一个淡笑,“奴自然知道,所以奴是来和将军拼酒的。”

    崔秀彬挑了挑眉,“难得在这种地方也能见到性情这般刚烈的男子。”崔秀彬虚划了个手势,让崔然竣在他身旁坐下,“你有什么好玩的游戏吗?”

    “将军可曾听闻过转盘游戏?”崔然竣叫人拿上来了七个加大版的杯子,将其中六个成一字型摆开,又从兜里拿出个骰子,“骰子摇到几就喝第几杯酒,如果是空杯,殿下可以往里头任意倒酒。”崔然竣把骰子放进余下的那第七个酒杯,倒扣在桌上,“如果将军把骰子从被子里摇了出来,就要自罚一杯奥。”

    崔然竣的手臂来回摇动,发出骰子碰撞杯壁的响声,他的手停下来,将杯子拿起,里头的数字是“4”。

    第四个酒杯是个空杯子,崔然竣直接倒满。

    随后,他将酒杯扣回骰子上,睡着桌面滑给了崔秀彬,“殿下请。”

    崔秀彬摇出来的数字是四。

    周边传来好几阵欢呼,大家似乎都特别喜欢看将军的热闹。

    他没犹豫,端起第四杯酒,咕隆几声就将酒饮尽,将士们的欢呼声更大了,兄弟们连接客的心思都没了,纷纷站在桌边看这场热闹,老鸨更是挤都挤不进来。

    这么玩了几局,崔秀彬已经喝了几杯酒,而崔然竣更多抽到的都是空酒杯,这样下来有些人就觉得太简单没意思,都大喊着要崔然竣继续加大难度。

    崔然竣又拿出来了两颗骰子,与原本的那一颗放在一起,“将军,这下摇骰子就不是随便摇了,打开酒杯时所有骰子必须叠在一起,看最上面那个骰子的点数,同样的,如果没叠起来,自罚一杯再重新摇。”崔然竣故意往崔秀彬身前贴近了一些,“将军还那么年轻,会玩这些么?”

    崔秀彬没回答他,只不过嘴边笑意渐深,和旁人一样仿佛都在等着看崔然竣失误。

    这回崔然竣揭开酒杯时,只有两个骰子叠在了一起,众人看清后又发出几声喊叫,也有人吹起了口哨,崔然竣自然地结果旁边小厮递来的酒,和崔秀彬一样几口饮尽,手上的摇骰子的动作不停。

    好十几二十轮下来,两人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了,崔秀彬喝的好像比他多一些,两人虽然没表现出什么喝醉了的行为,脸色却已有些潮红。

    最后还是崔然竣先停下,举着双手认输,再喝下去就会影响他今晚的工作了,“将军果然好酒力,我认输。”

    他贴近崔秀彬的耳畔,“将军,换身衣服再来找我,奴不喜欢酒气这么重。”离开时,崔然竣有意无意地蹭过崔秀彬的耳垂,“将军,记得别醉了,不然晚上就没意思了。”



我好像有点中二...明明只是拼个酒把崔然竣写的这么拽

这个新坑点赞数堪忧,果然还是不能拖这么久才开新坑,下次学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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