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南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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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彬准】金玉(4)

崔秀彬×崔然竣

民国  HE  半架空



    实话实说,像崔然竣这样在青楼,南风楼里头卖艺卖身的,大多数都是为了一个“钱”字,利益至上,特别是碰上崔秀彬这种杀进来了也不会屠人的军队,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就完完全全是赚钱的工具了。

    也许有些年轻人会在敌军杀过来时誓死不从反抗一下,但那些在这种厂子里摸爬滚打了三两年的,都见惯了红尘世俗,听遍了战场险恶,表面看似风情万种红颜祸水,实则内心里早就麻木,唯一有兴趣的也不过是钱而已。

    尤其是那些政治腐败的国家,无非就是把青楼里的男子女子当作自己释放欲望的工具罢了,在他们的眼里,这一种人虽然衣服华丽,穿金戴银,但身份地位也只是最低下的了。

    有些有志向的文学青年,在看到青楼里的阴暗后,总会激情愤慨的在报刊上登出自己对于身处青楼之人的批判,但也没有谁会在意自己的名声,只要没威胁到自己赚钱,那青楼便是绝佳的宝地。

    毕竟要不是没能得到帮助,国家的也好旁人的也好,而身陷囹圄,谁会放弃自己美丽干净的肉体和灵魂去青楼服侍那些大腹便便的官员和资本。

    -

    翌日,崔然竣从朦胧的困意中苏醒,已是早晨。

    他身处在塌上,许是睡着之后被人抱上来的,还特别规矩地正好了他的睡觉姿势,掖好了被子,身上的衣服也是原来的样子,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崔然竣难得的意外,第一次见点了红倌然后不行床事的,虽说他面上不显,但心中仍不由自主地给崔秀彬加了点好感。

    望向窗外的太阳,崔然竣在心中估摸了下,也有日上三竿了,今天却没听到老鸨喊叫的声音,想来是已经被崔秀彬用银子吩咐好了。

    人倒是心善。

    难得身子没被人折腾,又睡了个好觉,尤其是今早还没有安排,崔然竣心情出奇的美妙,坐去椅子上,喝掉岸上那杯已经凉了的茶。

    窗外传来几声鸟叫,要是让旁人听了去,那自然是与平常的鸟叫声无异,可崔然竣却从中听出来了不一样的规律,便放下了茶杯,走向窗边。

    少顷,一直白鸽从天上落下,稳稳地站在了窗沿上,腿上绑了一张卷好的小纸条。

    崔然竣将那张纸条解下,顺了顺白鸽的毛,将纸条打开。

    “已获得消息,尽快去的崔秀彬信任并交出兵权,三月时间,不成便杀了他。”纸条上是这么写的。

    见了纸条上的字,崔然竣默了一瞬,叹了口气,便把白鸽放飞,再在床榻下的柜子里翻出来了一个打火机,随手把纸条烧了。

    他垂眸,看着纸条上的字一点点被烧成灰烬,在空气中散出来一点烟熏的气味。

    半晌,他抬起头,望向高远的天空,“希望你能早点爱上我,我不希望你死了,崔秀彬。”

    -

    崔秀彬在今晚光顾南风楼时,崔然竣是意外的。

    且不说来一趟定个红倌陪房就得花不少银子...虽然崔秀彬口袋里头有多少钱一直是个谜,尽管后来崔然竣和崔秀彬一起生活了许多年,他也没真正知道崔秀彬的钱财实力。

    崔秀彬这回来,便没上次那番大阵仗了,与别的客人无异,从门口走进来,身旁连两个小厮都没戴上,但因为此时南风楼所在的这块地方已经被崔秀彬军队攻下,所以说南风楼里还是有许多人认识这个在他们国家已经扬名立万的将军。

    他的目的也很明确,不想旁人那样挑挑选选,直接找到了老鸨,说今晚要崔然竣。

    彼时,崔然竣已经被别人预定,可老鸨又知道崔秀彬不是个好招惹上的人,便也没告诉崔秀彬这件事,等人一走,她便用崔秀彬的名义去和那个预定了崔然竣的老板协商。

    刚开始那位老板自然是不乐意的,好不容易凑出来点钱要一睹南风楼头牌的芳容,却被人半路截了去,等下次再约上,又不知得等到何时了。

    可老鸨刚搬出崔秀彬作为挡箭牌,老板却连忙同意了,生怕晚了几秒脑袋就保不住了。

    连老鸨都震惊居然有人的面子大到想干什么说个名字就能做到,看来这回的新客人来头不小。

    天渐黑,崔然竣一整天都待在了房内,这会这要用膳,紧闭许久的房门却被叩了两声,接着被推开,来者正式崔秀彬。

    崔然竣脸上浮出一丝疑惑,他记得老鸨给他报人时没听见崔秀彬的名字。

    不过这点疑惑很快消散,毕竟崔秀彬从头到脚都透露着一股财大气粗权大势大的味道,便也不奇怪了。

    “将军怎么来了,南风楼的规矩不都是在晚上九点以后才招人吗。”崔然竣嘴上是这么说着,却在桌上多摆了副碗筷,“来了便是客,将军请坐。”

    崔秀彬仍穿着那套“军阀标配装”,也不知道一次性定做了多少件。

    他在崔然竣对面坐下,夹了口菜,“自己做的还是膳房那边送过来的。”见崔秀彬动筷了,崔然竣便也夹菜吃起来,“膳房那边送的,我哪那么厉害做得出这样的菜啊。”崔然竣细细品味了一口红烧肉,滋味确实越来越好了,“上天还是公平的,没收了我做菜的天赋。”

    崔秀彬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日后若是得空,做一顿给我吃吧。”他夹了一筷子鱼香肉丝,放在崔然竣碗里。

    “我做是能做,只不过做完了将军敢吃嘛。”崔然竣很自然地将碗里的那一筷子鱼香肉丝夹起来,放进自己嘴里,“再说了,我不过就一介青楼男子,平日里还得忙着接客呢,哪那么多时间给将军下厨。”

    “有的,以后只需要接待我一个人就行了。”崔秀彬的声线没有波澜。

    “以后?将军这是付了多少钱?”

    “见你一次要二十两银子,我付了半年。”

    “半年...那不是有三千六百两?”崔然竣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不多,几十块金子的事,钱财不就是用来买开心的吗。”

    崔然竣面上不显,可心里却暗爽,这不是白白给了他一个完成任务的机会吗,根本就用不着他纳闷要怎么和崔秀彬创造交流机会了。

    “再多加十几块金子就能把我赎出去了,怎么不直接把我买下来?”

    讲到这,崔秀彬的筷子停了下来,“这里安全,你跟着我还得打仗,免得到时候被当做成叛国贼被暗杀了。”

    “将军,可我在南风楼里也会被人暗杀吧。”

    “不一样,旁人可能只会认为...是我喜欢寻风作乐。”

    这些话说的倒是极为认真,崔秀彬似乎真的在为他着想一般,但两人不过认识第二天,在崔然竣心中,也许是他对崔秀彬还有利用价值而已。

    不过崔然竣嘴上还是说:“谢将军美意。”

    崔秀彬今日过来时还多带了壶酒,用陶罐装着的。

    用完膳后,崔秀彬便把酒给了崔然竣,让他斟酒,两人对着月色,谈笑风生。

    崔秀彬带来的这壶酒虽然无色清澈,但酒香却是浓郁的,刚拔开木塞,里头的酒香就散了出来,盈了整间房,入口是顺滑,夹杂着淡淡的花香甜味以及辛辣味,崔然竣从未喝过这种就,想来也是崔秀彬从他们国家那带过来的。

    “将军这酒味道不错,不知是否醉人?”崔然竣手上把玩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白玉酒杯,里头的玉液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别喝太多了,这种酒虽然容易入口,但两三杯就醉了。”说着,崔秀彬将自己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崔然竣笑道:“不碍事,我上回和将军拼酒不也没输吗。”他的指尖轻轻地敲着桌面,嘴角处有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而且将军不知道吗,酒是南风楼里头最好的调///情物品。”言罢,崔然竣端起酒杯,与崔秀彬的酒杯相碰,“我今天可不止想和将军聊天呢。”

    房内静默了一瞬,崔秀彬猛然站起身,缓步走到崔然竣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崔然竣,指尖轻轻抬起崔然竣的下巴,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崔然竣看着崔秀彬已经染上醉意的眼神,崔秀彬这个动作什么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他也站起来,慢慢推着崔秀彬坐到了床上,半个身子欺压上去,“将军可想好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给我一介青楼男子。”他对崔秀彬还是有赏识之心的,虽说任务要紧,但他还是可惜这样一个人糟蹋在他的手上。

    崔秀彬也盯着他,“从未听闻过,青楼里的男子还会不喜欢主动送上门的男人,既然知道是第一次,那便好好做给我看。”

    酒气熏得两人的脑袋都有些不清醒,崔然竣纤指微动,褪去了崔秀彬外边那两件厚厚的大衣,指尖顺着崔秀彬的肌肉线条流连,不断向下,“不让将军满意,岂不辜负了我头牌的名声。”

    他缓慢地解开了崔秀彬的裤子,却没再下一步,而是轻柔地吻着崔秀彬的唇,一边将自己的衣服缓缓脱下,用大腿根部感受着崔秀彬身上传来的阵阵热流。

    崔秀彬倏地用力,两人翻了个身,崔秀彬将崔然竣压在自己身下。

    崔然竣的眼神中透露出来胜利的笑意。

    “将军,吻我。”




PS:担心能不能过审

我爬回来填坑了,最近在练文笔就写的比较慢,努力一天一更or两天一更,文笔真的好难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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