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南浅

档人,墙头兔
嗑彬准、添望
同时在耽 腐(我好多圈子)
只写同人文(因为不会画画)

【彬准】金玉(1)

新坑。

崔秀彬×崔然竣

民国  HE  架空

愿你可得金玉良缘。



    初春的第一抹阳光从窗外洒进屋子里头,照的整间屋子都是明亮通透的,房梁上悬挂着不少红色的彩带,倒有几分像新婚男女的洞房。

    崔然竣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他睁开双眼,坐起身,拉开床边的帘子。

    他的腰身有些酸痛——毕竟他昨天晚上才接完客。

    他坐在床沿边愣了回神,明明才清晨,外边就已经传来了几阵敲锣的声音,在回廊里不断传播,很是闹人。

    崔然竣伸了伸腰,懒懒地站起身,自言自语。

    “老鸨这精力倒是充足,明明都四十多了起的却比我们早多了。”他饮下桌上那杯放了一夜已经凉了的茶,对着门默数了几秒。

    “然竣!赶紧起床了!怎么天天都起这么晚,是不是放个假都给你们放懒了,赶紧起来准备准备今天你还要上台表演呢,晚上还得接客,好多人都找我定你这个头牌...不过今天不一样,今天的客人比较特殊,总之你快点就行了,要是疏忽了他们会被枪毙的。”

    “知道了阿妈。”崔然竣套上了昨晚他那间被客人粗暴地扔下地的外衣,出了房门。

    待崔然竣沐浴完再梳好妆时,时间已近正午,老鸨这时站在他的房门前已经急得开始跳脚了,“哎呀然竣你快点啊,客人快要到了!”

    崔然竣最后在盘好的头发上插上一支青色的发簪,推开房门。

    站在门外的老鸨上下打量了一下崔然竣今天穿的这身衣服,一袭垂到小腿的白色长衫,腰间是一条柔软的青绫,勾勒出流畅的身形。

    她不由皱眉,“不是跟你说过别穿这种衣服吗,这么素,你都是咱们南风楼的头牌红倌头牌,你也不看看穿这个合适吗?”

    崔然竣眼中没什么感情,冷冷地扫了老鸨一眼,“我本来说要当清倌的,结果你们说红倌人手不够硬是把我安排了过去,我琴棋书画比这些更好。”

    老鸨看崔然竣的眼神中多了几分鄙夷,“给你做红倌是机会,你看现在的清倌又那几个拿得出手混的出头的,咱们隔壁的那个不就是,里头全都是清倌,这两年不就倒闭了,根本就没什么人去,你当了红倌还能早点赚自己的赎身费呢。”她眯着眼睛看向崔然竣。

    “更别说你还是那种万里挑一的头牌,不知道多少人都抢着要你,你一晚上赚的钱可是别人的五六倍,你现在可能看不见,背地里不知道多少小男生在那羡慕嫉妒着你呢,老跟我说别让你每天都上场,给他们多分点生意,可现在来了的人就是要你,好好享福都来不及呢。”

    崔然竣听了这番话,只是无奈地笑笑,“没事,就这么上去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别的国家的总统来我们这我不也是这么穿的。”他抬眸,眼中闪烁着一丝微光,“阿妈不是说过吗,我只要站在那里,我干什么都不值一提了。”

    他故作惋惜,低下头叹了口气,“可真是让人一点发挥空间都没有呢。”

    老鸨成功被崔然竣这波发言搞无语了,半晌也憋不出来一句话,只好带着崔然竣走向候场区,“前几天排的新舞蹈你还记得吧?”老鸨向来不会质疑崔然竣的能力,她问出这种话很明显这次的客人可以决定整个南风楼的生死,她不得不担心。

    崔然竣随意地点了点头,老鸨离开前还是不放心地看着他,“记住昨天排的流程了啊,你待会听到我在前边欢迎的声音就去站在那个帘子后面准备着,音乐我们会放的,先跳最难的那首,你出场的意义就是惊艳所有人。”

    在老鸨多次不放心的嘱咐之下,崔然竣已经烦了,赶紧把老鸨赶出了候场区让她去接客。

    在后边的崔然竣没等多久,外边就穿了一声巨大的推门响声,随即传来的便是老鸨的喊叫声,“欢迎大人莅临南风楼!”崔然竣听见了这声音,便再整理整理服装,走上舞台。

    舞台最前边挂着一块巨大的白色幕布,他走上去,身子背对着舞台,双手在肩膀上边交叠,头侧向一边,微微闭眼。

    前边又传来一阵凳子摩擦地板的声音,许是来的人都落座了,崔然竣身前的舞台灯倏然亮了起来,将他的影子照在了白色幕布上。

    随着音乐响起,幕布从上边掉落下来,崔然竣睁开眼,向身后看去,刚好和一双明亮的双眸对上了视线。

    不过这对视也是只有一瞬间,崔然竣飞快地收回了眼神,朝着另一个方向转身,在音乐的韵律中起舞,却也悄悄寻找着刚刚和他对视的那双眼睛。

    下边乌压压的人群之中,有一个人长的很出众,崔然竣又瞟了几眼,那双眼睛倒是无甚差别。

    那人约莫也只有十九二十岁,很难年轻,至少看上去很年轻,在许多中年人里出类拔萃,是大街上一眼就能看到的那种帅气。

    他坐在最前边,身上穿着军装,想来就是这一帮人里权力和地位最高的了。

    一舞毕,下边没有传来一点声音,他看过去,原来是眼神已经在他身上凝聚住了,根本没反应过来要鼓掌。

    最后还是那个领头的先缓缓地给了鼓了几个掌,后边才有了些稀稀拉拉的掌声——不过这也正常,干他们这行的在许多人眼里都是没地位的,下贱的,自然不值得他们鼓掌。

    崔然竣的眼神和领头人再次相对,他嘴边溢出一个淡笑,对着台下的众人行了个礼,或者说,是对那个少年行了个礼。

    他退场时,下边的观众便开始交谈起来。

    “嘶...虽然这货不是娘们,但看着真带感,话说将军怕不是有龙阳之好吧,怎么带我们来这种地方。”

    旁边的那人赶紧让他小声点,“将军喜爱男子这件事早就传开了,也就你还不知道,而且咱们这军里也有不少断袖,将军带他们来着算是犒劳他们的,要是去青楼就不是将军领着了,再说了人家将军都还没发话呢,哪能轮得到你啊。”

    “哎我新来的哪里知道这事啊...不过听兄弟们说将军去青楼看表演不是从来没有留人过夜吗,是不是将军那里有问题啊...”

    “这种话还是别乱说好...容易掉脑袋...”

    此话刚落,他们口中的“将军”便吩咐身边站着的老鸨,“晚上把那位公子送我房里。”随后就拿出来了一个装满银子的钱袋,放在老鸨奉承着的双手上。

    老鸨看见了这些钱,心下大喜,但看这位将军出手大方,先是包了整个南风楼,光是包楼的钱都能点崔然竣好几十次了,现在又给她钱。

    她还有些不满足,犹豫着在将军的耳边说,“大人,刚刚那位公子是咱们南风楼的红倌头牌,您看...”崔秀彬二话不说,在桌上放了一块碎金。

    “哎...哎!多谢大人,然竣能和您一起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您对然竣有没有什么要求?”

    “别化浓妆,衣服穿的净素点。”崔秀彬翘着腿,嘴边露出不明深意的微笑,“还有,他长的很美。”



0存稿,写多少发多少,更新时间不定

就这样吧,我也不知道这个人设怎么样,不过然竣是有第二个身份的

求点赞评论推荐(跪

评论(1)

热度(79)

  1.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